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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特色
早期:(1920年—1933年)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一共写了26篇抒情性散文和多篇议论杂文,表现了他从日本回国时满怀希望的心情和见到满目疮痍的祖国后无限失望的感叹,既有他对革命的前途感伤悲观的思想,又有对革命慷慨激昂,疾声呐喊的激进的理论。
中期:(1933年—1938年)这个时期,是他思想的一个低潮期,由于国民党的白色恐怖,使他走上了消极避世的道路,追求一种落后的“名士”风度,留连往返于山林江湖。这就充分暴露出他作为从封建旧营垒中出来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弱点;软弱性和妥协性。但是,我们还应该看到他憎恶现实,不愿同流合污,才逃遁的这一面。
晚期:(1938年—1945年)1938年春,他参加了政治部第三厅的抗日宣传工作,他用笔参加战斗,写下了许多政论文章,用自己热情的声音来鼓舞人们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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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地表现作家个性,这是他散文创作的理论认识,也是他“散文的心”。他在散文中无所顾忌地对自己的思想、生活细节进行详细的描写,非常强效地表现了他“自叙传”的独特风格。
忧郁感伤的情凋。其散文与小说一样与众不伺,忧郁感伤的情调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创作中。
恣肆坦诚、热情呼号的自剖式的文字。
回肠荡气的诗的调子。另外,散文中那种不拘形式纵情宜泄的抒情方式,他的散文发出的是带有强烈个性的自己的声音,篇篇洋溢着回肠荡气的诗的情调,热情坦白,毫无遮掩地表现了一个富有才情的知识分子在动乱社会里的苦闷心情,展现出一幅幅感伤,忧郁而又秀丽、隽永的情景交融的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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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情绪的表现形式 在其散文中,他强烈的伤感情绪表现为两种形式:一是颓废,一是憎恨。这种情感和行为显然具有消极性,这是郁达夫散文中不健康的内容,但却绝不是反动的内容,绝不是与时代思潮格格不入的情调。郁达夫主要是以这种病态来发泄一个从封建礼教羁绊中觉醒了而又找不到出路的青年的苦闷。这种不健康的色彩下面仍有着五四“人的发现”所寄寓的积极的意味。
与之相比,其由感伤所发生的憎恨情绪其积极意义就更为鲜明了。他恨什么呢?首先是恨社会,在《给一个文学青年的公开状》中,郁达夫以愤世嫉俗的笔调,在几分玩世不恭,几分无奈,几分感慨中将社会的黑暗,下层人的不幸,来了个痛快的揭露,将自己对社会的憎恨作了十二分的强烈的表现。
由这种对社会的恨,郁达夫又自然地慨叹自己生不逢时,对自己所处的时代表示了不满。在郁达夫的笔下,他所处的这个军阀混战的时代,是最黑暗、最糟糕、最不人道、最无趣味,最无价值的时代,也当然就是最可憎恶的时代。在这里,这位被伤感折磨得无处解脱的人,将他的所有不幸,所有烦恼,所有悲苦,一齐倾向这个黑暗的时代,向一个不人道的制度发出了一个哀鸣着的青年的控诉,表现了显而易见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主义倾向,这种倾向虽不能说很深刻,但鲜明的态度、强烈的情绪却也给这种倾向涂上了积极战斗的色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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