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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典型之一是愚昧不幸的城乡劳动人民。在他的讽刺人物画廊中描写得最经常,刻画得最出色,也最能体现他的讽刺艺术就是这些拼命“往上爬”的人物。作者写出了他们的丑态,他们受沉重生活的挤压,但又不甘心自己卑微的地位,而是千方百计削尖脑袋往上爬,碰壁受辱也要往上爬,穷途末路还是要往上爬。张天翼从生活的底层挖掘出这些喜剧因素,将他们灵魂上的丑病揭示出来,从而希望把他们灵魂中肮脏的东西清除。如《皮带》中的低级士官邓炳生投靠亲戚梁处长当上了少尉,于是幻想着能够步步高升,当“靠山”走后,他的幻想彻底破灭,跪在军官标志的斜皮带前痛苦流涕;《请客》中小公务员云守诚不顾家人的生活,以透支下个月的工资,企图用“饭局”为自己换来一个书记职务的“出缺”,结果受胡科长戏弄,竹篮打水一场空;《欢迎会》中的体育教员赵国光梦想着“理想派兼未来派”的作品会受到上司的赏识,而从此平步青云,最后却阴差阳错地把爱国剧演成卖国剧,自己被送进军法处。
讽刺典型之二是动摇庸俗的小知识分子。20世纪30年代,许多知识青年因对革命前途缺乏正确估计,陷入苦闷彷徨的处境。他们富于幻想却又情感脆弱,憎恨丑恶却又缺乏斗争勇气,易燃起希望却又易感到幻灭,因而他们过着空虚无聊的生活,用喝酒、闲逛、恋爱来打发日子,作家把镜头对准他们,让他们成为喜剧的主角,成为嘲笑、讽刺、鞭挞的对象,如《移行》里的桑华,《报复》里的黄先生和卜小姐,《找寻刺激的人》里的江震,《温柔制造者》里的老柏等。作者无情地嘲笑和鞭挞他们身上的庸俗、虚伪和可笑,撕下他们道貌岸然的外表,或对他们投以轻蔑的一瞥,或把他们拉到舞台的中心辛辣嘲笑。
讽刺典型之三是虚伪狡诈的地主官僚。旧中国的平民百姓生活在社会底层,忍受着各种压迫和侮辱,作者以他特有的讽刺眼光看待社会和人生,用手中的笔揭露地主官僚的凶残面目和血腥罪行,如《清明前后》、《笑》、《三太爷与桂生》、《谭九先生的工作》、《华威先生》等,对这些虚伪狡诈的地主官僚予以愤激的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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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写的那些作品,尽情揶揄、嘲笑竭力向反动当局献媚的奴才,把锐利的笔锋暗暗指向对外卖国、对内实行法西斯统治的国民党反动派。但他写得最多的,还是小市民的灰色人生,以及部分知识分子的庸俗虚伪、矛盾可笑的心理状态。这些人物空虚无聊,用喝酒、闲逛、谈情说爱来打发日子。他们有时也会感到苦闷不满,但又无力自拔,有的甚至自甘堕落。他的笔下有苦难、有惨痛也有悲壮,但这些都不是他的主要审美指向。他的着眼点,主要是以丑恶鄙俗的社会文化弊端为对象进行艺术处理,他经常采取漫画式的夸张手法,对病态人格尽情地加以嘲讽,读来引人发笑,并且使人从笑中产生出对丑恶事物的憎厌与鄙视,幽默而不失严肃,滑稽而不落轻佻。他的作品,读来总让人一笑,但不论是“愤激的冷笑,鄙视的嗤笑,还是轻松的嬉笑,含泪的苦笑”,那笑声能让人领悟到作者的讽刺才能和幽默以及尖峭的语言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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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117.39.39.* 发帖时间:2009/11/17 14:48: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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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寓言小说。老舍有《猫城记》,张天翼有《鬼土日记》。
二、讽刺小说。西班牙的塞万提斯《唐吉诃德先生》讽刺“骑侠迷”,张天翼仿之作《洋泾浜奇侠》,讽刺现代中国中下社会的“剑仙迷”。
三、社会小说这也可以分几种典型:描写军队生活如《皮带》、《二十一个》、《面包线》、《路》、《最后列车》、《仇恨》等,其中以《仇恨》为最脍炙人口;描写小公务人员的生活,如《宿命论与算命论》、《一年》、《反攻》等,这类描写是张天翼的拿手戏,因他自己当过小公务员,所以对于他们的生活叙说得很深切而透彻;描写农村生活的有:《丰年》、《一件寻常事》及《反攻》中之一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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