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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的《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词》已散佚,今仅存四印斋本《漱玉词》1卷,王仲闻有《李清照集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本,黄墨谷有《重辑李清照集》,齐鲁书社版 李清照 (1084.2.5.~1155.4.10.) 号易安居士,南宋杰出女文学家,山东济南人,婉约词宗。生于北宋元丰七年,山东章丘,逝于临安,享年七十二岁。历史上与济南历城人辛弃疾并称“济南二安”。其父李格非,北宋齐州历城县人,齐鲁著名学者、散文家。母王氏,知书善文。夫赵明诚,为吏部侍郎赵挺之之子,金石考据家。李清照早年生活优裕,工书能文,通晓音律。婚后与赵明诚共同致力于书画金石的整理,编写了《金石录》。中原沦陷后,与丈夫南流,过着颠沛流离、凄凉愁苦的生活。明诚病死,境遇孤苦。 幼承家学,早有才名。以词著名,兼工诗文,并著有词论的李清照,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崇高声誉,“文有李清照,武有秦良玉。”早年生活安定、优裕,词作多写相思之情;金兵入侵后,遭遇国家巨变,词作多感慨身世飘零。她的诗文感时咏史,与词风迥异。她还擅长书画,兼通音律。现存诗文及词为后人所辑,有《漱玉词》等。主张“词,当别具一家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名字被用作外太空环形山的女性。 “ 大河百代,众浪齐奔,淘尽万古英雄汉;词苑千载,群芳竞秀,盛开一只(枝)女儿花。” 形容的便是李清照。 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前此太白,故称词家三李。(沈去矜) 清照以一妇人,而词格乃抗轶周柳,虽篇帙无多,固不能不宝而存之,为词家一大宗矣。(《四库提要》) 李易安词,独辟门径,居然可观,其源自淮海、大晟,而铸语则多生造,妇人有此,可谓奇矣。(《白雨斋词话》) 易安佳句,如《一剪梅》起七字云:“红藕香残玉簟秋”,精秀特绝,真不食人间烟火者。(同上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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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品 词:《武陵春》、《醉花阴》、《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小重山·春到长门草青青》、《忆秦娥·临高阁》、《多丽·小楼寒》、《好事近·风定落花深》、《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声声慢·寻寻觅觅》、《念奴娇·萧条庭院》、《转调满庭芳·芳草池塘》、《清平乐·年年雪里》、《菩萨蛮·风柔日薄春尤早》、《减字木兰花·浪淘沙帘外五更风》等。
诗:《浯溪中兴碑诗》、《乌江》、《皇帝阁春帖子》、《钓台》、《上枢密韩肖胄诗》等。
文:《金石录序》、《词论》、《打马图序》、《投翰林学士綦崇礼启》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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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词的言愁艺术 一、独特的视角,使李词具有独到的表现力。 女性心理是温婉、细腻、敏感的天地,由于长期受压抑的社会处境,她们的要求常常被漠视,她们的情感得不到合理的倾诉,她们的愿望常常难以得到满足。对命运,她们只能逆来顺受。在充斥着否定因子的封建社会中,女性只有柔顺依从才会被赞美。男人的社会要求她们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要求他们泯灭自己的个性、才情,恪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规范,任由男性世界摆布。封建观念和道德规范的压制,产生了两种结果:一部分被封建观念严重毒害的女性甘当“贤妇 ”,任由男性世界宰割;另一部分女子,由于她们的聪慧,使得她们深深地感受到被压抑的痛苦。忧郁、感伤便常常萦绕心头。 作为聪慧女子杰出代表的李清照,对于女性世界柔情之下的忧愁暗流,有着极深的体会。广博的学识与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她对闺房以外的天地有了较多的了解。于是,她看待女性的视角,除了入于其内的对自我的观照外,还有超乎其外的高出于一般女性的审视。她笔下的抒情主人公,也就是她自己,即使咏物,所咏之物也往往带上词人自己的痕迹。在词中,她多角度、多方位地展示了自己的心绪:青春期的淡淡怅惘,对自然节序变化的敏感与惆怅,对丈夫的思念与担忧,世态炎凉的折射,山河破碎、家破人亡的痛楚,历尽苦难的酸辛,对现实社会的失望,对理想境界追求而不得的苦闷这些心绪的抒写,为我们展示了封建社会中极具代表性的女性心理世界。
二、意蕴丰富的意象的使用,是李词艺术魅力的重要成因。 意象是情感和形象的结合,是寄意于象,把情感化为可以感知的形象符号,为情感找到一个客观对应物,使情成“象 ”,便于观照玩味。李清照言愁往往不是直接说出,而是通过意象使愁变得具体可感又意蕴无穷、耐人寻味。“黄花”是李词中的经典意象 。“人比黄花瘦”中,黄花成了人的参照物。高洁、孤傲、清寒的黄花,经风吹霜打已有憔悴之态,而重阳独守的人儿,却比黄花更为消瘦。词人的满腹忧愁、万千心事,都附在了这一“黄花”身上。“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黄花远不止于消瘦了,急风冷雨早已使她凋零满地。词人的凄凉、悲伤、忧愁的情怀,也随着黄花飘洒而下,堆积满地了。 “梧桐”是李词中常用的又一个意象。“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句中,随风飘落的梧桐叶浸满了词人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句子,因为融入了沉哀入骨的词人之情,才显得那样凄寒。她常用的意象还很多,如归雁、风雨、高楼、阑干、重帘、芭蕉、小舟、月、梅等等,在不同的语境中,融入了作者复杂细腻的情感,极大地丰富了词作的表现力。 根据情感表达的需要,作者还常常使用一些特殊的意象,使词具有独到的表现力。如“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愁”竟然有了重量。舴艋舟载不动愁,既见愁之多,又有沉重压抑之感;出之以 “只恐”的假设,则可想见词人一任愁绪堆积,无心泛舟寻春的孤寂况味。亡国之痛、孀居之悲、沦落之苦,尽在其中矣。
三、超越具象的情感抒发,使李词具有了广博的涵盖力和强烈的穿透力。 她的词善铺叙,铺叙的目的,是为人物情感设置一个最适宜流露的环境。描绘具体物象只是手段,词人侧重表现的,是主体的感受、情绪、想象和意愿。这样,以具象为起点的词作,往往能突破具象的束缚、突破时空的界限,在体现强烈的主体个性的同时,具有了丰富的张力,包容、涵摄更多时空中不同个体的情感,引起普遍而又强烈的共鸣。众多的言愁词作,皆能入于具象之内又能超乎具象束缚,所抒之情,不拘泥于一时一事,故极易引发欣赏者的情感共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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